在賽德克語中,「賽德克(Sediq)」意思是「人」,「巴萊(bale)」的意思是「真正的」;
整句話「賽德克.巴萊(Sediq bale)」即是「真正的人」、「真正的賽德克」。
 
一個真正的賽德克人,會在他們的生命歷程中體現賽德克的生活方式以及傳統價值,而男人和女人各自擁有不同的生命故事與特色。男人的一生,追求如何成為一位出色的勇者,女人的一生,則繫於紡織技藝的增進;藉以獲得族群共識的紋面,確立個人在族裡的社會地會,以及在死後能通過彩虹橋與祖靈同在。
 
展期時間:100.9.6-10.30
展出地點:國立臺灣博物館 台北市襄陽路2號 02-2382-2566

 


文建會所屬國立臺灣博物館自100年9月6日至10月30日於展覽館大廳推出「勇者再現:賽德克.巴萊典藏展」(Land of the Brave-Legacy of Sediq Bale),展出該館珍藏霧社地區賽德克族勇士文化相關武器、服裝飾品、儀式宗教文物等,希望以「物與文化」的角度彰顯賽德克族傳統價值觀的核心要素,讓參觀民眾對賽德克族母文化精髓產生共鳴。

策展人臺博館典藏管理組研究人員吳佰祿博士表示,賽德克族(Sediq)橫跨南投縣、花蓮縣、宜蘭縣境,而以南投縣仁愛鄉東部濁水溪上游流域為其原始領域,霧社鄰近地區尤為族人拓墾的核心。霧社地區地理位置特殊,為通往四方原住民各族的鎖鑰,這種複雜的族群生態也使族人基於維護其生活領域之需要,極為重視男性英勇善戰的能力,成為名符其實的「勇士之鄉」,他們相信完整的文面形式是死後成功進入靈界的基本條件,而這唯有透過祖傳慣例-在洗刷我群現世所受冤屈與不公的過程中取得敵人首級的「馘首」行動-的有效實踐才可以實現。

馘首組織及馘首行動是往昔賽德克部落共負榮譽精神的體現,出發前有各種禁忌,聽鳥聲先卜吉兇,不祥則暫時中止行動,為守護勇士平安,並攜獵首保護標幟出征。勇士的隨身傳統武器主要是弓箭、佩刀、長矛,以及裝砍下的敵方首級的「獵首袋」,清代以後走私火槍也傳入,經過改裝,也成為一項獵首武器,到了日治時期,槍隻修理師已出現在原住民社會中。

馘首行動成功、隊員返回部落後,全社慶祝,隔日將獵得的敵首放到頭骨架上。舉行此儀式之前,參與獵首的隊員上山採集蓪草,將其樹幹之髓心切成小塊,串成多束垂條。族人將此標幟立於頭骨架、社前,或獵首者家門口,並固定於插在地面的細竹桿上,以「招靈」並宣告馘首行動成功。

有「馘首」戰功的男子才有資格紋上頥紋,而正式成年,可以尋找合適的結婚對象,同時享有較高的社會地位,以及和此身分地位相關的服飾,並隨著戰功的累積而更形精美,且在部落社會權威體系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,這些服飾是個人所有的,死後常成為陪葬品,每一代勇士因此必須獨立書寫屬於自己的英雄傳奇,傳承武勇的精神。相關文物均安排在該展中展出。



↑中秋節遇到星期一,怕到處都休息,所以我們打算來個北市輕便之旅.
第一站到植物園旁一家專賣客家板條以及黑白切的店家,嚐嚐久未吃的傳統麵食.
結果,沒開啊!
只好在附近覓食,看到吉野家,便走了進去吃一頓.
不知是不是中秋休假的關係,中午用餐時間,只有我們一家和一位先生,總共二桌用餐.
天啊!生意也太不好了吧!

用餐完畢後,蛋蛋玩起冰塊來.就這樣倒過去倒過來,他也玩的很開心哦!
上圖左上角照片,是老爺在餵白白喝紅茶.
說也有趣,現在只要讓白白坐兒童座椅,他都可以乖乖吃飯喝湯,不會亂跑亂動哦!




↑吃飽喝足,我們要往台博館前進.
老爺這回把車子停放在介壽公園一頭,離新公園入口很近的地方.
雖然離新公園還有一段距離,但假日能免停車費,是老爺最終的停車原則.
(無料停車,他最愛啦~!)

走到台北賓館,叮咚才又想起.
哎~上回不是說有空要來參觀台北賓館嗎??怎麼又忘了啊?
今天走到這,才又想起來.哎~真是記憶力不佳啊!回家一定要記得上網查詢一下才行.



↑上回來時,兒童遊戲區正在維修.
今天來,天啊!變成小朋友的”遊戲天堂”呢!
全新的遊樂設施,吸引了白白的目光.把他抱離手推車,白白就筆直朝那遊樂設施前進.
而蛋蛋則是拿起”鱷魚泡泡先生”,開始吹泡泡.
吹了一下子,看到老爺和白白跑去溜二層樓高的溜滑梯,便也有興趣的想要一起去溜.
呵~結果父子三人開心的走上去,但最後只有白白一個人溜下來.
老爺太大太胖不能溜,這不用說.
蛋蛋站到上頭才發現,啊!怎麼這麼高,會怕!所以又走下來.
白白還小,憨憨的不懂,最後就只有他一人從最高溜下來.是今天最勇敢的小朋友!!

蛋蛋開始上幼稚園了,玩玩具要懂得分享.所以蛋蛋很乖,開始會懂得將自己的鱷魚泡泡借給弟弟吹.
只是,白白不只是想吹一下,他比較希望能搶過來,自己拿著吹.哎~



↑近十二點在無遮蔽的遊戲場看小朋友玩,真是熱死人啊!還是趕緊往台博館前進比較好.

走到近台博館旁的水池附近,出現一群的鴿子.蛋蛋就又起壞心開始對著鴿子叫.
哎~他又去趕鴿子了.小朋友對於這件事,好像都玩不膩.
新公園裡的鴿子不怕人,就連松鼠也不怕人.
可能習以為常了,即使人來人往,松鼠也是會和人們保持一段安全距離的在地上踫碰跳跳.
叮咚也才能有機會,這麼近距離的拍到松鼠的樣貎.



↑本來有點擔心,和電影〔賽德克.巴萊〕有相關的〔勇者再現 賽德克.巴萊典藏展〕展覽,還沒展.
還好一走近台博館大門口,看著目前展出的展覽布條.
勇者再現.............有呢!!快啊~衝~!

台博館大門口需要上一段階梯,若是行動不便者或是推手推車的人,可以使用門口旁的電梯上下樓.
雖然很方便,但是電梯裡沒有冷氣,大熱天裡乘坐,還是很悶熱呢~



↑這回典藏展全都在這個大廳啦!
是的,你沒有看錯,就這大廳二個大玻璃櫃,以及二側二層樓高的壁畫,全部的展覽全都在這啦!
感覺好像有點少哦!!你一定這麼想吧??
其實仔細一瞧,這裡頭擺設的物品,除了二位模特兒身上穿的賽德克族服飾外,
個個的存在年份,約在19世紀末至20世紀末,少說也都有七,八十年以上的歷史.
除了台博館難得展示出來之外,我們一般在外,也鮮少看過這類的展示品.
展示品雖然少,但因為全都是真品,所以很值得一看哦!



↑二側的壁畫一邊是”人止關”.有關於文面的說明.
左下角的圖片很精彩,一張是賽德克人成年男子的照片,另一張,
則是獵首架的照片,仔細一看獵首架上除了沒肉的人骨頭之外,中央還有一個還看的出臉形的人頭呢!
照片說明,越是近期獵取敵首的就放在中間的位置,
一旁斜放靈梯綁上茅草束,看艾草束就知道獲取的敵首數.



↑另一旁的壁畫,則是說明著靈橋傳奇.
不知道為何,總覺的上圖五名原住民排列的位置,好像經過安排似的,有點刻意.



↑賽德克族人的服飾.
是由野桐工坊2009年製作,所以顏色紅的很鮮艷.



↑這件是”貝殼長衣”為賽德克勇士專用的服飾.
台博館”九月活動簡訊”封面,便以這貝殼長衣及一把佩刀作為封底,吸引不少人的目光.
這件貝殼長衣正反二面的樣式不同,館方還很貼心在下方還放置個鏡子,讓觀賞者正反都可看的明白.



↑長刀,佩刀,步槍.
大都是老爺拍的,他對於這種武器類的,滿有興趣的.



↑獵首鈴.儀式用物品.



↑獵首成功標記.
由參加獵首的族人,在祭典前,上山採集蓪草.
取其管心切成段,再串成束.立於獵首架前,社前,或獵首者家門前.
以招靈的意謂,宣告獵首成功.



↑獵首袋.
這就是放置獵取到的敵首背袋.
背袋下緣的頭髮,看來好像是真髮哦!
若這裡全都是真品的展示物,那這個獵首袋,是不是真的有放置過人頭啊??
哇~越想越毛哦!

台博館這回的特展,讓叮咚真是大傷腦筋.
因為在大廳設置玻璃櫃,櫃裡的光線不足,但櫃外光線充足.
造成反光之外,再怎麼調角度拍櫃內,都拍不太好.哎~實在太難拍了.
所以,因為難拍加上展覽品都是真品,就很值得大家親自一遊囉!
用眼睛欣賞,比較真實啦!也能感受到古物給人們的震撼感.


以下資料出處:(其他詞彙,也可透過此網站來查詢)


霧社事件
1930年10月27日早晨,臺灣南投縣仁愛鄉霧社,爆發了震驚臺灣總督府,引起國際矚目的「霧社事件」。
  原來被視為「一等模範蕃地」,教育水準最高,開化最早的賽德克族霧社群十二社,其中的馬赫坡、博阿倫、斯庫、塔羅灣、赫哥及羅多夫等六社300多名戰士,有計畫地選定這天起義,襲擊在霧社公學校舉行的聯合運動會會場,以及霧社警察分室、能高警備線上的各駐在所,一舉殲滅了日本官民134名,以報復多年來統治者蠻橫無理的壓制、欺侮與暴行。
  當時臺灣總督石塚英藏無法掩飾萬分驚恐,向內地上級政府報告,承認這是「本島理蕃史上未曾有的不祥事件」。
  點燃霧社事件的主要導火線,是從這年7月起,霧社警察分室轄區內大興土木,部落人的強制性出役增加到每月3次,影響生計至鉅,族人疲於奔命,而且警方刻意壓迫曾屢次密謀叛變的馬赫坡社頭目莫那‧魯道,指定建築用材要在馬赫坡社背後伐採,嚴命要用肩膀扛運原木,禁止拖運,而且故意延遲支付工資,直到事件發生前,都沒有付清。
  9月,總督府命各州廳,專設一個機構進行蕃地開發,包括所謂「蕃族調查」與「蕃族所有地調查」,目的是要讓部落人集體遷往山麓地帶,由官方逕行山地資源的開發,完成土地的掠奪。
  霧社群感到生存空間受到威脅,有維護家園的迫切感,於是抱著必死的覺悟,崛起抗暴。
  事件發生後不久,官方調動陸軍步兵、砲隊和飛機支援警察部隊作戰。激戰之地廣及塔羅灣社南方高地、馬赫坡社,以及馬赫坡社東方的安達山一帶。
  因為討伐戰似乎要進入持久戰的態勢,日軍改變戰術,秘密地使用國際法所禁止的神經性和糜爛性毒瓦斯彈,從飛機投入族人陣地。地面攻擊則迴避散兵戰與白刃戰,用山砲和臼砲砲轟抗軍集結處,另一方面徵用道澤群「友軍」450人,當前鋒協助日軍作戰。
  起義者的妻子、家族,為了激勵戰士,紛紛燒燬家屋,集體自縊而亡,戰士們最後死守馬赫坡社後方,馬赫坡溪上游的岩窟,戰鬥到彈盡糧絕,才集體自殺。莫那‧魯道則早一步舉槍自戕於岩窟上的森林中。
  根據日本官方統計,起義者陣營中的六社人口是1,236人。交戰中陣亡者85人,被飛機炸死者137人,被砲彈炸死者34人,被日人友軍馘首者87人,自縊死亡者290人,用刀或槍自殺者6人,被燒死者1人,病亡者4人。這一場戰爭中,起義六社死難者高達644人,超過人口的一半。日軍的傷亡則相對地很低。
  直到11月底,日軍才平定霧社一帶。事後,石塚總督引咎辭職,而下屬高官都遭到撤職處分。
  日軍部隊撤離以前,將被俘的564名分配到2處收容所監禁,但是很不幸的,協同日軍作戰的道澤群戰士,在日警暗中授意之下,於4月25日凌晨兵分兩路,共191人衝進收容所,殘殺手無寸鐵的霧社群俘虜216人,其中101人被割下首級。這件慘案被稱為第二次霧社事件。
  事後,278名倖存者(大部分是婦女和小孩,只剩下起義前人口的五分之一),是日警對外佯稱的「保護蕃」,於5月6日,一次地被強押到陌生的地方永遠監禁。這個陌生的地方,位於形如孤島的仁愛鄉互助村清流,當時叫做川中島。
  霧社群集體抗暴事件,不僅造成英勇戰士的大量犧牲,也給餘生者帶來永久的監禁,最悲慘的是他們六社祖先所傳的土地,也在日本警方一聲令下,全部無條件地撥給曾協助日方的道澤、托洛庫兩群的人,永久使用。
  現在已變成觀光旅遊勝地的春陽、廬山一帶,曾經是霧社群起義者世居之地,因為戰爭而產生的巨大變化,或許會被時間沖淡,但是霧社事件給死難者留下何種記憶,何種心中的傷痛,外界是不一定能夠完全體會的。
  從1930年到戰後的今天,霧社事件的真相,一直是中、外人士的研究焦點,迄今已發表的官文祕件及專書、論文共有200種(日文),這還不包括近幾年來用中文發表的文件。
  數十年來,日本已有「霧社會」組織,每年10月27日,臺、日雙方的遺族都照例舉行追悼會和交流。每年這一天,臺灣各界都集會於霧社抗日事件紀念碑前,盛大舉行紀念大會,可見霧社事件的影響幅度深遠。

參考文獻一
臺灣總督府,1930,《霧社事件の顛末》。臺北:臺灣總督府。
參考文獻二
臺灣總督府警務局,《霧社事件誌》,秘件。
 
參考文獻三
戴國煇,1981,《臺灣霧社蜂起事件研究の資料》。東京:社會思想社。


馘首
m’ gaga,即泰雅族的馘首。「m’ gaga」意謂著必須執行傳統儀式或執行部落慣習之意。與兩族戰爭消滅敵人之勢力的目的不同。泰雅族馘首的理由大致上可以分為三種型態:一是報仇,二是決定爭議,三是消災,偶有人為部落地位而進行馘首

首先是報仇。當家人或族人被異族殺害時,為了證明自己比對方更為剽悍、不可欺負,會選擇利用晚上進入異族部落攻擊,或白天在路旁等待突擊的方式來進行報復行動,藉著獵取他族的人頭以作為祭祀死去族人之禮。其次是決定爭議性問題,當部落族人間有爭議無法調解時,通常對與錯的判定是透過馘首的勝負作為分辨;泰雅族人篤信這是非常準確的,由祖靈為審判官。雙方分別執行馘首的行動,哪方先獵到頭顱,就是勝方。如果另一方再有爭議,則繼續馘首,直到雙方沒有爭議為止。老人家說:「說謊的一方,在雙方各自馘首時,不會獵到人頭;嚴重的話,說謊的那一方,有可能發生人頭被其他異族獵殺的情形。」最後一個馘首的理由是消災祈福。當部落發生飢荒或傳染病時,亦需要透過馘首來消災祈福,泰雅族人相信以獵回來的頭顱做為祭祀utux(神靈)的祭品,便可以為部落消災祈福、賞賜平安。


參考文獻一
台灣總督府原著,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編譯,1996,《番族慣習調查報告書》(第一卷:泰雅族)。台北: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。
參考文獻二
鈴木質,1998,《台灣番人風俗誌》。台北:武陵。
 
參考文獻三
廖守臣,1998,《泰雅族社會組織》。花蓮:私立慈濟醫學暨人文社會學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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